伊甸台南區區長室 作者:張盟宜
D7.5里加至維爾紐斯:今天要離開拉脫維亞往立陶宛去,但其實途中有數個景點,
不去實在可惜. 可是如果帶著行李走又很麻煩,在行前準備時,靈機一動,查了一
下包車的TOUR,發現正好有從里加出發,維爾紐斯結束的行程,更好的是,因為我
們有5人,每人的費用再加一點,就可以包私人行程。 偽貴婦們一聽到又是
“door to door”,當然在無異議下通過,所以我們一早就由專人專車,載我們來
一趟私人之旅。
今天來接我們的司機兼導遊是位非常可愛的拉脫維亞人叫愛蓮娜,據說帶完我們今
天的團,她明天就要去西班牙度假了,這就是在歐洲的好處,出國跟吃飯一樣,好
方便啊!而且,工作忙完後,是一定要安排休假好好休息的....
薩斯皮爾斯紀念碑( Salaspils Memorial Ensemble) 右上金髮者為導遊愛蓮娜
活潑的愛蓮娜一開始就跟我們道歉,說一早要帶我們去一個悲傷但是很重要的地
方,原來是薩斯皮爾斯紀念碑。 Salaspils集中營於1941年底在里加東南18公里
處建立。納粹官僚機構對不同類型的難民營進行了區分。據官方統計,Salaspils
是一個警察監獄和工作教育營
(PolizeigefängnisundArbeitserziehungslager)。
它也被稱為Kurtenhof營地,是德國薩拉斯皮爾斯市的名字。營地及其囚犯結構的
發展計劃已多次改變。1943年,海因里希·希姆萊(Heinrich Himmler)曾短暫地
考慮將營地改建為官方集中營(Konzentrationslager),該營地將正式將營地下
放到國家安全總局(Reichssicherheitshauptamt或RSHA),但沒有任何結果。在
其存在期間,約有12,000名囚犯曾居住在這營地。由於疾病,繁重的勞動力,處
決,流行病等,大約有2000-3000人在這裡死亡. 因傷寒,麻疹和其他疾病而死亡
的兒童, 大約占了當時的兒童一半的人數。在營地的一個埋葬地點,發現了632具
5至9歲兒童的屍體。
這些在草地上的具大雕塑, 象徵了不同身份的受難者, 然而他們的共同點是: 他們在苦難中仍不倒下
走進森林看到的大紀念館, 上面用拉脫維亞語寫著“AIZ SIEM VARTIEM VAID
ZEME”, 英文翻譯“Beyond this Gate the Ground is Crying” , 令人開始肅穆
起來. 也代表拉脫維亞人對這裡曾發生過的歷史的尊重. 他們沒有迴避, 也不用煽
情, 只是完整的呈現史實.
1967年,在Salaspils集中營的遺址上設立了一個巨大的紀念碑(建築師
GunārsAsaris,Ivars Strautmanis,OļģertsOstenbergs,OļegsZakamennijs)。
2004年,由於Salaspils集中營前囚犯Larry Pik的捐贈,一座紀念外國猶太人的獨
立紀念碑在那裡建立起來。紀念碑上有大衛之星和希伯來語,拉脫維亞語和德語的
銘文:“為了紀念死者並作為對生者的警告。為了紀念被驅逐出德國,奧地利和捷
克的猶太人,他們從1941年12月到1942年6月因飢餓,寒冷和不人道而死,並在
Salaspils森林中找到了永恆的安息“。
紀念館內陳列了受難者的遺物, 以及一些當年事件的照片與圖像
本文最上端的花束照片, 在花束下的黑色大理石是巨大的紀念碑. 除了石碑外, 在
現場可聽到有規律的心跳聲, 這個設計叫“ reminding heart(提醒之心)” , 是在
這紀念場所唯一打破死寂的聲音, 似乎在提醒參訪者, 當年有多少生命就在此終結
了...因為時間尚早, 加上天下毛毛雨, 整個寂靜的地區只有我們一行人. 導遊跟工
作人員打了招呼, 他們知道我們來自台灣, 因此雖然還有十多分才開館, 但卻親切
的提早讓我們進去. 我們各自在這場地中, 追思對人類史上曾發生悲劇的悼念. 而
愛蓮娜也對我們不清楚的疑問一一說明解答. 讓我很感動的是, 她沒有特別誇大或
淡化歷史, 她說, 她的祖父母輩因曾經經歷而懷抱仇恨; 她的父母輩因白色恐怖而
選擇不談; 但到她這一代的年輕人, 選擇了解真相後才能記取經驗而走向民主. 雖
然他們才走了一百年, 也許經驗不足不成熟, 但是他們會走出屬於拉脫維亞的民主
之路...
小國小民, 好國好民. 好希望, 台灣人也能擁有這樣的自信與驕傲....
以上部分文字來自網路介紹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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